比薩大教堂和比薩斜塔形成了視覺上的連續性,比如,鐘樓的圓形設計被認為是為了同一旁的大教堂建築形成反射而相對應,因此有意地模仿教堂半圓形後殿的曲線設計。更重要的是,鐘樓與廣場上對圓形結構的強調是相一致的,尤其是在宏偉的、同樣是圓形的洗禮堂奠基以後,整個廣場更像是有意設計成耶路撒冷復活教堂(Anastasis)的現代版本。這種的設計正來源於經典的古代建築。有意思的是,我把鏡頭對準這位大人時,一隻鴿子蹲在了科西莫一世的頭上,正愜意地享受它的日光浴,絲毫不理會這位大人物的身份有多尊貴。比薩烏菲茲美術館前果然大排長龍,沒有預約就只能硬著頭皮去排隊,但看那架勢,其難度係數絕對不低於參觀比薩梵蒂岡博物館。旅行書上提醒說:來到義大利便會患上藝術品的消化不良症(因為太多,到處皆是,不容易‘消化’),此症到比薩佛羅倫斯立即轉為“急性”,這大概是我聽過的最文藝範兒的病了,在羅馬、特別是梵蒂岡一圈走下來,我們懷疑自己也染上了這種“最文藝”的病症,更怕它急性發作,比薩旅行書給出的建議是:此症最好的處方就是“避開”,我們謹遵教誨,在烏菲茲門前過而不入。可我發現,和南意人相比,他們顯然不夠熱情,雖然還算彬彬有禮,但那冷漠甚至傲慢卻是可以分明地從他們的眼睛裡看出來的。難免讓人有些惱火:我明明是給你送錢來的,可你卻並不領情!不過話說回來,人家的確有恃才傲物的資本,攤上了那麼偉大的祖先,再說了,如今混亂的攤販、蜂擁比薩的各國遊客,讓比薩佛羅倫斯的優雅與文藝大打折扣,換做是我,也不會太熱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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